几人,显然这是在防备穆流年的突然出手。
而事情也没有让皇甫定涛失望,果然,只有穆流年一个人来了。
皇甫定涛看着一脸无事人一般的穆流年,实在是想不通,这个男人,竟然真的是将云浅夏看地比一切都重?甚至是超过了他自己的生命?
“你果然守时守信。穆流年,我可没有欺负你的妻子,我这个人呢,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,可是也绝对不会做出一些小人之事。比如说,昨天晚上,你的娇妻一夜未归,而这里,又是这么多的男人。是吧?”
皇甫定涛笑地有些坏,一脸看好戏的表情,果然,穆流年的神色微动了动。
一旁坐着的浅夏却是轻轻笑了,“你这招挑拨离间,倒是用得很顺手呀?”
穆流年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,双手负于身后,身子站得笔直,一股不容人侵犯的威严,顷刻间,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。
“皇甫定涛,你也是一个男人,用这一招,你觉得有意思吗?”
“有意思呀!为什么没意思?呵呵,事实上,你看看她脖子上的红痕,难道,你真的不多心吗?”皇甫定涛极其坏心眼儿地刻意靠近了浅夏。
伸手将她颈间的一缕头发拨开,那一侧,果然是有着一抹红痕,不太明显,可是却也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