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,扫向了他。
他一直都知道,这个穆流年不简单,极其会不简单。
纵然他不会秘术,可是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能一眼将人的心事看穿。
就像是在战场上他们的几番交手,他甚至是在与他打斗的时候,能准确地说出,他什么时候气虚了,什么时候又心生畏惧了。
这样的男人,比起秘术造诣极高的师兄来说,更加地危险,也更加地让人讨厌!
现在,这个男人到了这里,连同被制住的那个云浅夏,两人都是一脸的轻松淡定,没有应该有的紧张和担心,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要看到的,是穆流年的撕心裂肺!
他来这里要做的,是为了给苍溟皇室的那些暗卫来报仇雪恨!是为了一雪自己之前被他们制住的耻辱,所以,他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们如此地平静?
一把刀,毫无预兆地,落在了浅夏的脖子上。
“现在,你自己选,要么你死,要么她死。”
浅夏仍然是坐的笔直,只是眼睛,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把短刀,然后再看向了穆流年,语气平静道,“有些凉。”
有些凉?
皇甫定涛就像是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一般,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,怎么可能?这个女人,在死亡的面前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