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那个女人也不是浅夏,现在,他在求证。
“那是我的一名女护卫假扮的。”
“浅夏,你出手是不是也太狠了?”
“如果他不费尽心思地劫持我,我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来接近他?这是他咎由自取,与我无关。”
李云召被这话给噎了一下,的确,他也知道,如果不是皇甫定涛太过自负,又太过冲动,那么,他的下场,或许就不是这样的。
“他是苍溟亲王的世子,他死了,你觉得,苍溟皇会就此罢手?”
“那又如何?他们若是觉得败地还不够丢脸,那我不介意再教训他们一次。”穆流年这话说的可谓是狂妄至极!
好似苍溟的大军一旦对上了他,就只有死路一条似的。
这话,听在了李云召的耳朵里,可是有几分的不舒服的。
再怎么说,那也是他的国家!
“师叔,既然您之前与我舅舅是有几分交情的,那么晚辈也不敢对您不敬,您放心,不日,定然是会恭敬地送您离开,只是,这一次的战事,您不能否认,是你们苍溟挑起来的。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,那几百万两的赔款,定然是不能少的。若是待我们到了梁城之后,仍然没有得到苍溟的回复,那么,我们能悄无声息地劫了您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