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没有在意过一个人吧?”
李云召的眉眼微沉,这样的话,此刻在他听来,更像是一种讽刺。
“若是你曾在意过一个人,真正地将这个人的名字,融入你的骨血之中,你便会明白,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,让你愿意为了她,舍了这世间的一切。没有什么,能与她相提并论,权势、名望,在她的面前,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,渺小不堪。”
这便是情了?
李云召不由得便想到了他的那位王兄,睿亲王。
当年他对于那个女人,不也是十分的挂念在意,甚至为此,一生只得一子?
现在唯一的儿子没了,也不知道,这个时候,再想想当年,他是否后悔了?
好在,他现在已经有了孙子,总算是也不至于让他断了血脉,否则,怕是他能气得疯了!
“情之一字,果然是害人匪浅!”
李云召这话,也不知是在说睿亲王,还是在说穆流年,亦或者,是梁城的那个桑丘子睿。
穆流年听罢,只是浅笑,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这世上看的透的人,似乎很多。可是自己的人生,总归是只有自己经历,其中的酸甜苦辣,幸福悲伤,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。”
这话倒是有道理!
“也罢,穆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