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着的几个局外人都在听着。
沈策接过盛着灯光的玻璃杯,就着吃了药。
“他,”昭昭慢慢说着,“个子挺高的,长得……好看,看着凶,人倒是个纸老虎,喜欢哄着我。”
沈策把杯子放回托盘。
“我见过吗?”沈家恒问。
“当然没见过,”昭昭马上说,跟着嘱咐沈衍,“你别说的这么正式,尤其别当着长辈说。”说得太正式,妈妈肯定要问。
“这态度就对了,”沈家恒误解了她的意思,附和劝导,“谁交男朋友,交一个就一锤定终身?只是谈得来。”
昭昭实在说不下去了,悄然把腿收回来。
沈策给沈衍打了个眼色,让他带沈家恒去下边的主场玩儿,沈衍没多想,认为是小姨累了,所以要他单独招待这个远房的亲戚。三言两语将沈家恒请出去。
他对荷官颔首,算道谢。
荷官也点点头,带着剩下人全走了。
昭昭在人走光后,手指压着一张扑克牌在绒布面上转。沈策的一只手搭在那,绿绒布上他手指倒是修长,单看骨节线条,就风流得很。
他俯过来,看她转牌,将亲不亲的档口,昭昭偏头:“把人打发走,就想干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