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没法进澳门真正的场子。
沈策请了两个最好的荷官,开了一个套间,招待沈家恒他们,像当初在沈宅的水榭里。沈家人的礼数是足,怎么受过招待,都要怎么还回去。
不过礼数足、算得清的人,通常也是最不讲情面的,因为情面早还清了。
荷官把新一副牌拆了纸壳子,塞到发牌机里,在“唰唰”的机械音里,昭昭坐在最角落里,撑着下巴看荷官,沈策的腿很长,伸展在牌桌下。起初两人腿是并排靠着,后来她觉得累了,往他右腿上搭。
沈策神色如常,曲指叩了两下桌子:“换副牌。”
倒像都叩在她身上。
荷官应要求,拆开一副新纸牌,放入发牌器里。在这空档,沈策手到桌面下,将她的腿抬起来,往自己腿上放舒服了。
同桌的沈衍瞧不见,沈家恒也瞧不见,但他们身后端茶倒水的,还有一旁休息的另一个荷官都看得清楚。
沈衍拿起自己的两张牌,叠着看:“小姨有男朋友?我大舅子说的。”
她没懂,先问:“你大舅子是谁?”
“那天拳台上和小舅舅打拳的,”沈衍解释,“梁锦华,他是我太太的哥哥。”
难怪会那么晚出现,难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