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所有的“不敢”,都是对她。
“热了?”他摸她的耳下,发根里有了热意。
昭昭“嗯”了声。他的手在试她颈下的脉,一跳一跳撞出皮肤,撞上他的指腹。
他把她的头发撩起来,看那里。
昭昭坐着不动,但有种被猛兽盯着颈部的危险感,这危险感过于刺激,以至于当他亲到那里时,浑身都战栗了一下。沈策的气息在她耳后,脖下,还有下巴下的弧度上掠过,她身上的战栗感一轮又一轮。
像野云万里下的金黄色麦浪,一波波推到眼前,抚到她身上。
“你锁门了吗?”她死命拽着自己的理智。
“没有。”他找到她唇。
昭昭眼溜到两扇木门处,竖着耳朵听外头,却又在他的压迫下张开唇,让他进来。他的舌重压着她,压到喉咙口,昭昭艰难地和他亲吻着。这亲吻的力道太重太沉了,还带着厚重的呼吸。
“万一谁进来——”
他笑:“没有万一。”
漫长的亲吻,从裹在毛毯里,到全散落开,从她偏坐着,到最后跨坐到在他腿上,从重到轻,再到相互不离的吮吻。
她最后恋恋不舍,用食指在他唇下来回滑着。只想和他一起的每秒都静止,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