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海水淡化研究室,是利国利民的事,自然沈叔叔也不会多责备。
“他在做国产反渗透膜,这项技术过去一直被国外垄断,”沈叔叔对她解释,“差不多九十年代末,我们才有国产能力。你们祭祖那年,国内刚批量生产没多久。”
“投资眼光不错,少年老成,”妈妈说,“我十八岁才开始接触这些。”
“他早熟,”沈叔叔笑着说,“和一般孩子不同。”
其后是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表外公很宠妈妈,也专程来了澳门,两个沈家再次碰头,这回比上回还要郑重。因为是两家长辈真正碰面,而那年祭祖只有沈策一人代表这边。
婚宴那天,沈家恒还问沈衍,怎么沈策说走就走,也不留句话:“该不是躲什么情债吧。”男人们间开玩笑,接的都快,沈衍笑着说:“谁知道呢。”
沈衍代替他成了伴郎,两人身材差不多,衣服稍改尺寸就好。
昭昭那天全程和沈衍一起,始终魂不守舍,想到本该是沈策在这里,就不免要去想,为什么他不辞而别,之后也不联系自己。
婚宴后一星期,大家陆续都走了。
昭昭也没理由再留,订了回去的机票。沈衍得知她要走,还特地从内地赶回来,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