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吃的一点米汤混合着这几天吃的中草药一下子就全都吐了出来,就算上辈子和草儿做了一辈子夫妻,她也没有这样肉麻的叫过他,这个称呼尤其还配着那女子身上劣质的香粉味,他只想作呕。
想起草儿,不知道她在地底如何了?下一世可投了个好人家?
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酸水和呕吐物的味道,那女子躲避不及,玫红色的绫罗轻纱衣裙上就被溅几滴。
她嫌弃的瞥了一眼,尖尖的小脸立刻皱成一个苦瓜,也不像刚才娇娇柔柔的样子,明显换了一副嘴脸,看起来格外尖酸刻薄,唾了一口道:“你给句痛快话吧,什么时候搬走?这个宅子你已经输给了我们。”
叶长青看着这个原本最喜欢娇声娇气缠着他的小白花似的女子,只三年不见如今已变脸成这一母夜叉的样子,在他面前叫嚣张狂,还有点适应不过来。
这女子命唤许三娘,是西市药材铺子朱大官人的遗孀,当年叶长青还是个毛没长齐的少年,只是匆匆从她门前路过,就被挑帘擦香汗的她迷得三魂丢了七魄,硬是不顾祖宗礼法,找上门把人抢了回来。
许三娘寂寞许久,情场老手,花样百出自是把情窦初开的叶长青勾得连亲爹都不认识,这些年来纵情声色在她身上也花了不少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