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期期末前转走了两个女生呢。”
阮之南吓了一跳:“打女生?”
付锴撇嘴:“也不是打了吧,大家都不太清楚。我们都说可怕的不是他打了人,而是他打人之后,这事儿就跟没发生一样,没一点消息传出来。他好好的,连个检讨都没写,得罪他的却都转走了。”
大家都不太了解的事儿,也讨论不出什么。
庞广达给人剃完了头,从教室里出来,阮之南他们也从后门离开,上楼去了。阮之南忽然想起了什么,倚着栏杆笑了起来:“你说我要染个紫头发怎么样?”
鲁淡就像个拦着昏君为非作歹的正派公公,急赤白脸道:“靠,你是要跟庞广达再来一场大战么!”
阮之南转着球:“没。我确实想换个新发型了,一起上初中的时候我不是短头发么,也挺好的啊。”
鲁淡:“那你也不能找庞广达给你免费剃头啊?!”
阮之南笑起来:“也不是。主要是我自己把自己变回短发,我爸能弄死我。但如果是庞广达真给我弄成短发,我爸非想办法戳弄死他不可。”
“而且。”她把长发别到耳朵后头去:“我要是短发,我爸可能就不会再把我推到人前了吧。”
他们一群人散了,等阮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