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毛巾挑眉:“你信不过我手艺?”
傅从夜转身就走。
阮之南赶紧拦门:“哎哎哎,不是,我是打下手的洗头妹,真正剪头的老师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阮之南这人浑身上下都是不靠谱的气息。
说是洗个头,傅从夜都怕她失手把他淹死在池子里。
但平心而论,阮之南明显干过给人洗头的活儿,动作挺利索,除了好几次把泡沫蹭到他眉毛上。
傅从夜仰面躺着接受服务,阮之南用沾着泡沫的手,想把他额头眉毛上的泡沫蹭掉。
结果就只蹭上来更多。
她开始较劲了。
越想擦干净,越擦不干净。
沾了泡沫的面积约抹越大。
傅从夜睁开眼:“……你是要给我洗脸么?”
阮之南似乎没想到他突然睁开眼来,一愣。
傅从夜觉得这距离有点近了。
阮之南却忽然直起身子道:“啧。洗脸要另加钱。”
傅从夜瞪她。
阮之南笑起来了,用胳膊蹭了蹭她自己的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