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睛。
果然是鲁淡。
这俩人走哪儿都一块,恨不得阮之南进女厕所,他都站门口等着。
阮之南也拿着毛巾跟俩人聊天,理发店里顿时充满了烤串的味道,其中一个被阮之南叫“冰老师”的男人走过来。理发店的老板,却长得温文尔雅,颇像个真的读过不少书的老师。
冰老师揉了揉阮之南的脑袋:“还帮忙洗了头,行,一会儿给你发红包。去吧,多吃点,有一袋是给你加辣的。”
傅从夜看到阮之南跟个撒娇金毛似的,脑袋蹭了一下那冰老师的肩膀,跟他笑嘻嘻说了几句,就搬着凳子过去吃了。
冰老师倒是个专业的,问了他几句就开始剪头。
余光里,他能看见鲁淡和阮之南坐在折叠桌旁边,一边刷手机闲扯淡一边撸串。
鲁淡:“我看冰老师后屋冰箱里还有几瓶精酿,喝不喝?”
阮之南辣的吐舌头:“不,冰箱里有牛奶吧,我要喝牛奶。”
鲁淡似乎觉得傅从夜就在一旁,跟白天似的,总有点紧绷,也不敢跟阮之南聊太开。但阮之南却没什么顾忌,就靠在凳子上,给他念沙雕段子听。
俩人又聊起了广州最后一次入冬失败,鲁淡问道:“哎阮老板,你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