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不用管我。我就是不想出汗了。我在这儿玩玩手机挺好。”
鲁淡:“那你怎么开的证明?咱们学校现在可不许浑水摸鱼上保健课了。”
阮之南不想说的时候,必定会漫无边际的插科打诨:“我前两天头部末梢蛋白组织遭到校内老师的打击性损毁,一年以内无法恢复到旧有水平,怎么还不能保健了。”
鲁淡吓了一跳:“什么?蛋白组织?!你你你怎么了——”
阮之南笑嘻嘻不说话。
坐在后头的傅从夜实在受不了鲁淡一脸担忧惊吓的傻样,开口道:“说的是剪头发。”
鲁淡抬起头,看向傅从夜:“啥?”
鲁淡跟傅从夜对视上,才身子一僵,尴尬的想要转过眼去。
但傅从夜确实不像他一直惧怕的那样臭脾气,他看鲁淡没反应过来也没说什么,继续坐在后排看台上看书。
鲁淡看向阮之南半天才脑子转过弯来:“靠,你就会整这些,你到底说不说,我要好奇死了。”
阮之南:“叫我声爸爸我就说。”
鲁淡特别没下限:“爸爸!你快说吧爸爸。”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