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可能从当时打人的公文包的只言片语里得知他爸残疾了。而且她还跟刀姐关系亲近,她只要多问几句,就能知道他们家的状况。
只是因为在学校期间,她从来不问,也不好奇,甚至语言里一点暗示都没有,仿佛不知道不关心,才让傅从夜没多想。
傅从夜觉得自己心里不是慌乱,只是不适。他不适这种被人看到多面的感觉,还是点头道:“对。”
阮之南:“那这些书怎么办。”
傅从夜侧过头:“卖了或者捐了。”
阮之南啊了一声,脸上情绪是真的惋惜:“那真的太可惜了。你家里放不下了么?”
傅从夜:“放不下了。再说,屯书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阮之南觉得这话不是真话,他每天都带书去学校,明显是爱书的,而且他带到学校的那些让阮之南一看书名就头疼的书,明显都有翻阅和细心保管的痕迹。
阮之南转脸又看向厚刘海:“我爸看过照片了?他说可以?”
厚刘海说:“嗯,阮总说这地角挺好的,怎么都贬不了值。”
傅从夜却忽然不太想卖给阮之南了:“要全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