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之南周末作业一个字儿没动。
傅从夜到学校的时候,竟然发现阮之南已经到了学校,而且正在奋笔疾书,他的座位上挤着鲁淡和付锴,也在那儿埋头苦写。
这种场面,他早上见的多了。
像他就不会有这种担忧,就是一个字儿不写,老师也不会说什么。
不过这次他还是随手写了几道题的。
傅从夜走过来的时候,鲁淡推着付锴道:“他来了,撤撤撤。我坐你同桌那儿写。”
傅从夜本来想说给他们让座,没想到自己刚靠近,位置就被清空了。
鲁淡之前还在他桌子上搁着个双层吉士堡,生怕桌子沾了油,还拿纸巾赶紧擦了两下。
这服务态度,怪不得是餐饮业家族的皇太子。
鲁淡擦完了之后,捧着卷子回头跟奋笔疾书胡写英语周报的阮之南说:“阮老板,这几道大题我也空着,我就不帮你抄了啊。”
阮之南头都不抬:“画两条辅助线,写个答字,随便划拉几个公式啊。”
傅从夜看出来了,这俩人简直就是王朝马汉,忠心耿耿的连抄作业的活都包揽了。他把一袋温热的巧克力奶放在了桌子上。
鲁淡回头问她怎么画辅助线的时候,正好看到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