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娘絮絮叨叨,耐着性子听完,才道:“如果真这样好,父亲和母亲早就给大姐姐说了,轮不到我。再说我最不喜那些舞刀弄枪的,姨娘,您就别再为我的事忧心了,有父亲和母亲做主,您越了规矩,总是不好。”
萧姨娘绷着脸道:“你不指望我给你谋亲事,还去指望太太吗?家里这么多女儿,那景沫、景月的婚事也是迫在眉睫,不早点谋划,好人家早就被人抢了!”她一阵忧心地坐在景蝶旁边,语重心长地道:“景蝶,你听我一句话,别老看这些书了,又不指望你去考女状元。说到底你再怎么学富五车,那也只是个庶女,好一点的人家都是娶嫡女。你看看我,这么多年,每日给太太晨昏定省不说,还要立规矩,服侍左右,说白了,妾室也就是个体面点的丫鬟,我可不允你走我的老路。要你嫁得好,我的后半辈子也好过。”说着,就略带伤感起来,捂着忧愁的面容。
景蝶放下书,坐过去安慰道:“姨娘,我知道您的辛苦,可父亲这些年待您不薄,母亲也从不见为难您,总是强如别人家的妾室。您要相信父亲,他自有主张。您这样事事做主,落在母亲眼里,是坏了规矩的。”又压低声音,悄然般地小声道:“我是为您着想,安分守己,日子才好过。”
萧姨娘听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