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是凌晨的时候,一辆车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,两个人从后座上下来,朝着古玩街走去,前面一人带路,他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,手上也没有照明的东西。就凭借着稀薄的月光熟门熟路往里走。
他身后的人额头上不由的渗出了冷汗,心跳如鼓,不止一次想扭身就走,可不知道什么支撑着他继续跟着前面那人。
走进那条巷子倒数第二个栋房子,最前面的男人伸出手在门上不疾不徐的敲了三下,大门缓缓打开,里面露出来一只眼睛,把门开的稍大一点,让他们进去。
等进了屋子,后面的男人立刻打了个激灵,这都要进入盛夏了,温度渐高,穿着长袖长裤在外面走上一阵子都会觉得热,而屋子里却好像是冰窖一样,冷的让人直哆嗦,他刚刚出了一身冷汗,现在毫无准备进了这屋子,冻的手都要哆嗦起来了。
“给陈先生披上衣服。”
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,随后有人无声的给陈先生披上衣服,陈先生才看清这个男人,长相阴柔,在这么冷的屋子里却只穿着单衣,仿佛感觉不到冷一般,脸色苍白,嘴唇却殷红至极,像是涂抹了一层鲜血一般。
他捂着嘴轻咳了两声,“在这样的环境下招待陈先生是非我所愿,实在是在下体质特殊,只能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