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项信先侧过头,烦躁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。
他闭着眼睛脑子转了一圈。告诉自己邱季深只是个追逐名利,不择手段的小人。它日若得以重用,也不过是只祸害蠹虫。
目前找到的与邱季深相关的罪证,都不是什么大罪,毕竟她的官职还接手不到重要的事务。或者说朝中官员大大小小,比他更过分的比比皆是。拿这些去要求惩处邱季深,显然是驳陛下的面子。
年轻人下了决定:“猜来猜去未免太没意思,不如我明日找人潜去他家里看一看。说不定能找到什么重要的罪证,那就逼他马上放权,然后把案子提到大理寺来。”
项信先觉得略有不妥,但事急从权,别无它路。便默然没有吭声。
·
等邱季深将手上的东西伪造好,放回原处,之前设置的起床时间已经到了。
“得,我知道,上班是吧?我不睡了行吗?”
然而外面天都还是黑的。
邱季深认命地从衣柜里翻出官服换上,准备出门。从原身的日常记录来看,她是不常跟家人一起吃饭的。
刚出了院落大门,就有一位陌生的妇人迎过来道:“五郎留步,老爷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邱季深心下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