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他跳崖,而她的身上也有不少内伤和外伤,最严重的当属胸口有一剑穿心的伤口,只是被人不知以什么法子,给救了回来。还有这男子,”侍卫的眼中有些佩服,“经脉尽断,伤及肺腑,药石罔顾,看起来已经死了,然而胸中却还吊着一口气。”
所以没有死成,被他们给保了下来。用的还是在左宸派遣他们出发之前,给的一粒说是可以吊住命的药。原本这药应当是给女子所用,却没有想到,最后给那男人用了。
这男人和女人,看起来真的非常凄惨,如果不是知道他们都还没有死掉,光是看着他们,跟死人也无甚区别了。
这两人被放在同一张床上,不是不想将他们分开,而是因为那女子的手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胳膊,即使已经不省人事,但那双手抓的那么紧,指尖也全都是白的,好像除非将她的手给剁了,不然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似的。
浑身的血污、破碎的衣摆,凌乱的头发稍微有些不太合理的盖在女人的脸上。左宸看了一会,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块手绢来,抖了一下,将手绢打开,包住自己的指尖,伸手挑开了女人盖住脸的头发。
一旁的侍卫们虽然在把女人救上来的时候,早已经见过女人的模样,但是再一次看见,还是止不住的感到有些难受,不是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