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做错了,又软了下来,“你是我近身的人,言行皆是代表着我的意思。长幼有序,她是我姐姐,你又怎能这样说她?”
“婢子是替姑娘不值。”春儿几乎要哭出来,拉着夏侯清的衣袖,“姑娘性子比大姑娘好上十倍不止,竟是要受这份气……”说着,捻起衣袖擦拭着自己眼睛。
阿翎呆在夏侯清怀里,小嘴瘪着,这泽安府之中,注定是貌合神离了。明白的二叔公一家,拎不清觉得谁都欠他们的三叔公一家,还有努力维持着平衡的曾叔公夫妇。
朝夏侯清怀里拱了拱,阿翎决定,不管怎么样,一定会站在姑姑这边。
等到姑侄俩回到了正堂,没有三房的一直在旁边碍事,倒是其乐融融。见两人回来,定国公起身接过女儿,微笑道:“果果喜欢姑姑吗?”
阿翎伸手放在爹爹脸上,一边拼命的吃着老爹豆腐,一边畅快的“咿呀”一声作为回答。转头又见一个眉眼间和夏侯清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微笑:“阿翎喜欢,倒也是难得了。”
料想这人是夏侯清同胞兄弟,阿翎秉承着卖萌无罪的优良传统,一张手,便朝着男子伸手,扑腾着要他抱。
男子愣了愣,还是伸手抱过:“这孩子这样喜欢撒娇,女孩儿到底金贵些的好。”又唤了一个三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