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的垂下来几缕,脸颊上因为刚才被伊雷重击,此时已经有了淤青,两人又在地上连滚了几圈才起来,此时灰头土脸,狼狈至极。
抖开自己的手绢给萧清晏擦脸,柔若无骨的小手却被他紧紧按在脸上:“有没有伤到?”
心儿忽然一暖,阿翎笑道:“没有。”见他眼中的忧心瞬间松了,她只觉得欢喜得很,顿时觉得这婚约实在没有一点坏处。
他最先想到的,不是自己的伤,而是,她有没有伤到。
夏侯轩曾听父亲说过不少戈雅那边的风俗,见状已然明白过来,道:“伊雷王子,我大齐的风俗却是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舍妹与嘉国公世子自幼便有婚约,这件事却是永不能改变的。”
“你倒也是条汉子。”伊雷抹了一把脸,露出笑容来,“我戈雅虽也看重婚约,却没有这般自幼定下。也罢,今日便到此为止。我草原上的男儿,是绝不会服输的,我必然会再来,没有挑战的事,我却也不喜欢。”说着,看向阿翎,“我总会征服你的。”
嘴角抽了抽,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跪地唱征服的阿翎连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是轻抚着未婚夫的脸,附在他耳边:“我总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待伊雷转身去了,夏侯辕倒是笑得没心没肺:“你说你一个黄毛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