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又防得住?”兔死狐悲的感觉吧。若是萧清晏哪日算计起了自己,恐怕阿翎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你家那口子是个好的。”皇后微笑,“我只是想着,到底也是如此了。事已至此,再说也没有什么作用了。皇后之位,不要也罢了,但是柴氏……若是皇后之位给了她,她未必不会想要帝位。”
柴氏心机本来就重,偏偏面上还一副纯天然无害的样子。对于这点,阿翎不服都不行。
“舅舅应当不会糊涂至此。”对于自家舅舅的智商阿翎从没怀疑过,但是情商这东西……说不定都欠费了。
皇后一笑:“说不准呢,若是宠爱到了那个地步,未必不会。”她嘴边挂着的落寞笑容总叫阿翎觉得心中酸楚,却连安慰都没有办法安慰,只能握着皇后的手,嘱咐一句“舅母别多心”。
“这已然不是我多心的事儿了。我虽被禁足,但还不是聋子瞎子。柴氏一出了月子,皇上便将摄六宫事的权力给了她,我禁足那日被讨回去的凤印都放在了柴贵姬那里,活脱脱一副是我亲手下药将柴氏腹中胎儿害了的模样。”皇后转头看着阿翎,眼角漫上苦涩来,“可惜我没能早日看清,如今身陷囹圄不说,我那两个儿子还被我所累。况且还有个长安,我被禁足,她竟也陪我吃了这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