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说到这里,一双灵动的眸子里尽是恨意,“我早早就跟你说过,我是大齐的帝姬,谁向我母国动手,谁杀我黎民,夺我疆土,我就杀谁!”
哈尔墩笑得苍白无力,轻轻说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”又上前几步,血液一直从伤口蜿蜒而下,滴湿了地毯,妖艳可怖,“你是为了让我跟伊雷离心,才……”
庄和面无表情,看着脸上渐渐失去血色的哈尔墩:“没错。”
哈尔墩忽然大笑起来,四肢因为失血渐渐冰冷,还是将庄和纳入自己怀中:“囡囡,你喜欢过我么?爱过我么?一瞬间也没有吗……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沉默了半响,怀中的人儿还是突出这样冰冷的字眼,仿佛千丈寒冰袭上心间,哈尔墩还是狂笑起来,牵得伤口更是流血不止,将庄和一张小脸染得妖冶。
他的声音渐渐没入无声,双手还是那样抱着庄和,不见松开。感觉到哈尔墩身子冰冷了,庄和这才抽身离开他的怀抱,一张小脸上染着血,已经被眼泪花了,倒像是被人在脸上划了数道伤口,血痕道道。
帐子外似乎已经听得到喊杀声了,庄和居高临下的看着柴恒:“柴大人。”
柴恒躺在地上,看着庄和双手的血,似嘲非嘲:“帝姬好手段,挑拨离间,心机如此深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