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重年头一旦被定性投机倒把这种经济罪名,是要吃牢饭的,严重的还会丢了命。
    不一会儿陶姜就在马路边停了脚,下巴朝前面努了努示意到地方了。不远处拐角的巷子口蹲着个老头,六十出头的年纪,大热天的还穿着严严实实的老旧中山装,双手抄在袖子里,和在牌坊街里蹲点的老农一样的姿态,看着却说不出的怪异。
    尤晓莺明白看前这个奇怪的老头,就是陶姜口里的陈叔了。她从挎包里掏出集邮册,交给陶姜让他去和这位陈叔打交道。
    给了尤晓莺和冯露一个放心的眼神,陶姜便上前和陈叔齐肩蹲在墙根,也没有急着上去搭讪,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支烟递了出去。
    陈叔也不客气,接过烟就在放鼻子前嗅了嗅,耷拉的眼皮终于抬了抬:“不错呀,大前门。”
    “还是叔你鼻子灵。”陶姜立马就划火柴给他点上,陈叔两根手指夹着点燃的烟,也不急着抽,淡淡的开口问:“说吧,到底有什么事求我,先跟我说说,不然你这烟抽着呛嗓子。”
    陶姜忙将集邮册地过去,姿态讨好:“那叔,你给看看。”
    陈叔接过去翻了翻,才将手里的香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:“你这是邮票嘛,这东西现在冷门。”
    陶姜听他这话倒也不恼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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