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晓莺还真的忙不过来。
等人潮散去了,尤晓莺和陶姜才有空到旁边的小饭馆叫了饭菜送来,解决了午饭。
坐下休息时,尤晓莺感兴趣地问:“刚刚来买烟的都是你们厂里的同事?你也太行啦,上哪拉来这么多人?”
陶姜伸伸懒腰,勾起嘴角笑笑:“也不全是,好多来买烟的人,我也不认识。再说,我也没怎么宣传,难道要我给厂里每个人都发一根烟尝尝呀?我们厂可有上千号人呢,这不是糟蹋钱嘛!我就开了一包店里最贵的中华,叼着烟在车间里溜达,那帮老烟鬼鼻子可灵了,一个个都巴巴地问我烟是哪来的……”
想想他叼根烟满厂转悠的画面,厂尤晓莺真是给陶姜跪了,平时觉着他是一个挺讲哥们义气的人,怎么这么蔫坏蔫坏的呢?不过,他对烟民心理的把握确实很有一套,大概因为他也是其中一员吧!
时间已是深秋,天黑得早,晚上六点便关了店。冯露一下班还没来得及吃饭,就急匆匆地赶过来打听第一天营业的情况。
三人就关上门来,喜滋滋地数钱。
“今天卖了多少?”冯露屏住呼吸,紧兮兮的问。
尤晓莺理好钱箱里的零钱,十元一沓地码整齐,足足有二十几沓,仔细数了数,才回答道:“一共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