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映自家的诉求,并不惹上麻烦。也有小部分人,将信将疑,决定等尤父口中的书记出现了再说。
聚集的船只散去了不少,但湖面上还有十来条船没走,局面就这样僵持着。
又过了半个多小时,进库区的土路那边就传来了突突突的发动机声响,一辆亮着远光灯的侧三轮摩托车出现在围观群众的视野里。
坐在边车里的中山装男子,不待车停稳就跳了下去,大步朝渡口走来。
万书记鬓角霜白,年纪应该比尤父还大上几岁,他表情凝肃,情真意切的劝走了剩下的乡亲们,吩咐管理处腾出一间办公室,与库区老乡选出的几个代表连夜开座谈会讨论。
尤父也列席了会议,尤晓莺原先就准备今晚自己去和管理处的女同志挤一挤,现在尤父要熬夜开会,她就决定去父亲宿舍凑合一晚。
回宿舍的路上,方远和她并肩而行。尤晓莺心里记挂着事,也就没感觉到往常和方远单独相处的尴尬。
“你说这些乡亲,干嘛为了搬迁这么大反应呀,搬出去不是好事吗?”
尤晓莺只是下意识地问问,也没期待得到什么回答,这其中的缘故,她明天问问尤父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