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。”
    “哦,没想到老同学你还有这手艺。”方远的表情意外,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,“那我得好好尝尝你包得饺子。”
    不知怎么的,尤晓莺的脸突然有些发烫,她在心里小声地说服自己是屋子里太闷了。
    尤父和方远边吃边聊起天来,两人天南地北无所不谈。平时看不出来方远闷葫芦一样的人,竟然很会找话题,引起了尤父谈兴,尤父开始从他四五十年代的求学生涯,追忆往昔了……
    尤晓莺托着腮,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,尤父的这些成年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,在以后的一二十年里,每一次团年饭上尤家的几兄妹都会听他提起,和老太太裹脚布一样,又臭又长。
    什么在学校处的初恋对象最后嫁给了南下老干部,下乡插队是睡的是老乡家的猪圈啊,其中的很多细节尤晓莺至今都能倒背如流,恐怕比尤父现在说的还清楚。
    尤晓莺不得不佩服方远的耐性,连尤父这种絮絮叨叨都能忍受的住,还不时点点头或是呼和两句,要是自己早顶上嘴了!
    无所事事的尤晓莺转头望着窗外,尤父住的房子是管理处的职工宿舍,就修在离水库主坝不远处,从窗户往外望去就能看见库区的整个场景。
    此时,天色已经暗了下去。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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