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抽出身和他说几句。”尤父点头,“刚好今天休息有时间,你们忙完了就把小方叫到家里吃饭,我有事情想和他聊一聊。”
尤晓莺心下奇怪,莫非父亲还想和以前手把手教三哥一样,要向方远面授体制内的生存之道?不过。她转念一想,这也是好事,总比让方远在体制里跟个闷头青一样,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教训的好。
“好,我保证把他叫回家。”
尤父放下心,重新拿起报纸:“那算说定了,等下我叫你妈准备好饭菜。”
……
说是休息日,但今天尤家饭桌上的人还没有平常多。大哥带着妻女去了丈母娘家,二哥在医院里值班,二嫂也带着小侄女回去看父母了,三哥更不必说,他和楚月正是黏糊的时候,最近一得闲就上楚家讨好未来岳父岳母了。
所以,这顿午饭就只有尤晓莺、方远和尤父尤母四个人吃。
方远趁尤父尤母不注意,用胳膊肘在饭桌下捅了捅尤晓莺,附耳小声道:“我怎么觉得今天这顿宴无好宴啊”
说着还偷偷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换了尤晓莺一个白眼。
不过听方远一提醒,尤晓莺也觉察到了不对劲,今天的哥哥嫂嫂和大撤退一样,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,很有可能是尤父提前打过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