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尤晓莺就是有再多的理由为自己父亲辩护,也是苍白乏力、于事无补。更何况她对着孙主任这样一个喝多了的醉鬼解释再多,他能听进去几句?
尤晓莺努力压抑着窜上心头不断汹涌的怒火,端起桌面的酒杯,嘴角扯出一个微笑,对孙主任感谢道:“主任,我敬你一杯,要不是你今天告诉我,我还正不知道晓芬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,还连累到你爱人。你放心,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。”
最后五个字,尤晓莺近乎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她尤晓芬捡了便宜,罪名要算在全家人头上,父亲更是首当其冲。
这都是月中了,尤晓芬收购水果的事发生在月初,正如孙主任所言,事情都告一段落了。可不利于尤父的流言,也在这个时间内小范围内传开了。万一要是传到尤父单位领导耳里,就不是吃几句挂落那么简单了事的!
孙主任举杯与尤晓莺碰了一下,“小尤校长,你也别太着急上火了。没准小姑娘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被人煽动了,一时冲动被人当了枪使!”
尤晓莺尽量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,心中却没把孙主任的宽慰当真。
先不说尤晓芬那么精明一个人,能想不到她在外用尤父的名头行事,出了事能不把过错算到尤父头上吗?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