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兄弟二人有他用,自然也会还给你们。”王氏不赞同地望着儿子。
唐松年意味深长地又道:“亲兄弟,明算账,我以为大哥深明此意才是。”
唐柏年额上青筋频频,略平复一下怒气,望向始终默不作声的唐樟年:“二弟,你的意思呢?”
唐樟年斟酌了一下才缓缓地道:“我自是信得过大哥,只是三弟所说也有他的道理。左右大哥是个言出必行的端方君子,倒不如……”
倒不如什么,他虽没有说出口,可在场之人都听明白了。
唐柏年眼神阴鸷地瞥了王氏一眼,气极反笑:“好,好,好,原来都在这等着我呢!”
王氏张张嘴还想说什么,可唐松年一扬手,墨砚很快便捧着文房四宝走了进来,一一摆放在桌上,将那毫笔恭敬地递到唐柏年跟前
“大老爷,请用!”
唐柏年很想拂袖而去,大声地说不稀罕他们这几个臭钱,可一想到还差一大截的银两又不得忍下来,恨恨地瞪了墨砚一眼,正要落笔,又听唐松年道:“大哥且不急,这要借多少还未有定论呢!总不能全让你给借了去。”
唐樟年暗暗松了口气,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了几分。
就是,难不成要把全副身家都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