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府,无非是畏惧权相的权势罢了。
水守正知晓大夫人的意思,相府与静安王府是死对头,若是让水清漪去相府赔罪,那就是矮人一截。若她只是侯府的嫡长女也就罢了,可关键她与静安王府有牵连,她这一低头,代表的也是静安王府。若是传出去,静安王府那头退了亲事可就不好。
两相权衡,水守正心里有了抉择,沉吟道:“夫人说得对,权小姐是贵妃所伤,与清儿无关。午膳后,夫人你亲自带着清儿去镇国公府去致歉。待明日空闲了,清儿你备着薄礼去看望权小姐。毕竟,你们年纪相仿,日后多少也有来往。”
水清漪心中冷笑,让她变相去赔罪呢?水守正这是要两边都讨好,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?
“父亲,马上就婚期了,我也不好抛头露面,这事儿日后再说。何况,眼下最重要的是妹妹的毒,再过一日,可就无解了。”水清漪驳了水守正的话。
水守正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用完午膳,水清漪便与大夫人一同去了镇国公府。
这一消息,立即便传到了相府与宫里头。
皇贵妃伺候好皇帝,净身出来,就听到水清漪去了镇国公府。精致的眉头一挑,裹着轻薄透明的薄纱躺在贵妃榻上,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