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守正额角青筋跳动,知道这是威胁他!
垂落在身侧的手,紧紧的捏握成拳。看了元庆一眼,元庆将扎刺在水远希胸口的木刺,呈递了过来。
木刺正是萧珮一鞭子抽落下来,呈三角形状的木刺。此时,被鲜血染红。
“上面的雕花,可是你屋子门扉上的?”水守正强压下怒火,生硬的说道:“这是扎在希儿身上的,当时有人瞧见绣橘拖着门扉,在半道上碰见了希儿,起了口角。两个人分开后,绣橘去了老夫人的院落里。但是这块木刺,老夫人不曾见过。有人瞧见绣橘扔在假山旁,我见到绣橘的时候,希儿倒在她的脚下。”
水清漪睨了萧珮一眼,萧珮气势立时软了下来。毕竟这件事因她而起,若不是她抽毁了门,便也不会被人利用了去。
水清漪扯了扯嘴角,这丫头又该多想了。即使她没有抽毁了门扉,藏在暗中的那只手,也会在旁的事情上动手脚。
拉扯着萧珮的袖子,安抚的一笑。敛去眼底的情绪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就是因此你断定绣橘谋害了水远希?送到官府,都要给犯人辩驳解释的机会。你倒好,直接让人杖毙了绣橘!当然,若绣橘是长远侯府的人,你想要如何打杀我毫无二话。但绣橘是母亲的陪嫁,是镇国公府里的人。你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