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,一损俱损。我心底即使对您有怨,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,许多机会可以下手,为何在今日?在帝京世家面前失了侯府的门楣?且在自己送的点心做手脚?陷自己于不利?”
屋子里一阵沉默,老夫人思量着水清漪的话,有几分的道理。
但是认定了是谁,便很难扭转了自己的心思。
“在自己的糕点上动手脚,这才是你的高明之处,能够狡辩!”老夫人一心咬定是水清漪要陷害她!
萧老夫人花白的眉头紧蹙,目光落在那碟子糕点上:“猪油蒙心也不过如此,糕点出自清儿的手,怎得就算在她头上?这盛糕点的碟子上若早先便有了毒,该要问罪厨娘?早先外边传言侯府专横,净做糊涂事儿,原先还不信,现在看来倒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闻言,老夫人瞳仁倏忽一紧,讪讪的说道:“萧老说什么话呢?我这是请府医验证过,才问罪,给她辩解。”
“给她辩解我没听出来,就是瞧见你独裁专横定她的罪!若她还不肯承认,可要屈打成招?”萧老夫人丝毫不给老夫人脸面,她最见不得糊涂人。当年她就是犯了一回糊涂,才害得安儿没有了娘。
老夫人面皮抖了抖,似乎被戳到了痛脚,俨然忘记萧老夫人的身份,口不遮拦的说道:“原来将军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