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也寻不到玉佩!蓦地想到昨日在去往厨房的路上,碰见水清漪,她破天荒的停下来与他说会子话,难道是她拿走的?长发遮掩的眸子里,一片嗜血的狠唳。
水远琪瞥了水远之一眼,抿紧唇角,没有作声。
厨娘被迫害,寻到了这两件物证,足以知晓凶手是谁!若不是水远之,他为何要暗害厨娘?
老夫人双手颤抖,备受打击。双目无神的摸着茶杯,想喝一口茶水缓一缓。不死心的说道:“极有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他!”
水远之捏紧的拳头松开,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:“祖母,孙儿不怨旁人会栽赃我,母亲当初做了许多对不住大姐与大伯母的事。若孙儿认了这罪,家宅就此安宁,孙儿甘愿受罚!”
水远之说的大义凛然,反倒显得水清漪刁钻。话中又暗指因着他母亲得罪了大夫人与水清漪,才会让这二人陷害他。
老夫人脸色铁青,怒斥道:“混账!若是你下的毒,为何你大伯母无碍?偏生就我吃了有事?”
大夫人懒懒的掀开眼皮子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昨日里我孕期反应得厉害,并无胃口,便没有吃。给李妈妈吃了去,今早便虚脱了。”
老夫人捏紧了手中的拐杖,让她相信是水远之动的手脚,比戳她的心窝子还要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