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她自诩爱他,可对他并不曾了解。莫怪,他不曾爱上她。
各怀心思,去了书房。
水清漪目光落在身着一袭墨色常服,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。五官俊美,棱角分明线条,因常年征战沙场而面色黝黑。一双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深邃,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“儿媳见过父王。”水清漪欠身给静安王行礼,收回打量他的视线。岁月并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,但浑身却透着一股子沧桑。
长孙宏淡淡的应了一声,将一份奏折扔在书案上,对长孙华锦道:“明日将这份奏折呈递给皇上。”
“边关鞑子来犯,父亲突然来京,怕是不妥。”长孙华锦睨了眼桌子上的奏折,嘴角凝着一抹冷笑。
长孙宏对长孙华锦的语气颇为不满,沉吟了半晌,嘴角微动,犹豫不定的说道:“西越这次来者不善,瑞敏公主嫁给三王爷,居心叵测。以她一己之力,不足为惧。据探子来报,西越大皇子潜伏在东齐国已久,若是里通外合,是一大祸事。我这次回京……”
“捉拿西越国大皇子?”长孙华锦冷声道,言辞间并无对长孙宏半丝的尊敬。
长孙宏气鼓了双眼,‘啪’的一声,一掌拍在书案上,檀香木的书案从中裂开一道缝隙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