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外祖母。”水清漪脸不红气不喘的吓唬江氏。
江氏一听,表情骤变:“休得胡说!”左右瞧了一眼,看着周边并没有人听见,冷哼了一声:“你还是顾好自个,老爷的事断然是因为与长远侯府有姻亲的缘故。”随着帕子,扭着腰走了。嘴里嘀咕着:“不知小姑怎得磕坏了脑子,皇亲国戚不嫁,偏生嫁给一个衰败的破落户。这下子可好,本事没有多少,摊上个杀头的罪!这会子连累了镇国公府!若是生在江家,早些将这不省心的女儿给逐出族谱!”
水清漪心一沉,莫不是大舅舅将母亲逐出族谱,是江氏在一旁煽风点火的缘故?
“小姐……”绣萍听见江氏的话,心里惴惴不安。
水清漪收回视线,去了老夫人的院子。
长远侯府事出突然,老夫人惊闻噩耗,受不得打击病倒在榻上。见到水清漪,招了招手:“清儿,你来了。”
水清漪握着老夫人的手,在床榻边的绣墩上坐下,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母亲会无事,外祖母您且放宽心。若是母亲知晓您因她病倒了,会难过。”
老夫人点了点头,看着水清漪的脸,神色微微恍惚。枯瘦如老树皮的手,摸着水清漪的面庞,泪湿眼眶道: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!”
水清漪抿紧了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