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的人儿,拿过胭脂盒,在颧骨处涂抹了一下,整个人容光焕发,不见一丝病态。
“孩子怎么没的?”水清漪声音出奇的冷静,没有方才那般乱了分寸,一双凤眼里覆上了寒霜。
“老爷与夫人起了争执,将夫人从阁楼上推了下来。”绣橘说着眼泪落了下来,镇国老夫人听到后,气晕了过去。
水清漪捏紧了手中的桃木梳,梳齿深陷手心皮肉。
长孙华锦扳开她的手指,看着手心的伤口,疼惜道:“再如何气愤,切不可伤了自己。”
水清漪缄默不语,马车不曾停稳,便急着要下去。可却忘了,她连站都站不稳,如何走?险些栽倒在马车下,吓得长孙华锦脸色微白,紧紧的攥着她的手,拉拽进怀中。
“抱我进府。”水清漪心里只有大夫人的事,其余一片空白,恨不能剁了水守正那个畜牲!
水府里,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,气氛凝滞昏黑。
大夫人的院落里,传来哀恸的哭声。撕心裂肺,直击穿众人耳膜。
水清漪却能从那凄然悲沧的哭声中,听出大夫人的绝望。
水清漪心紧紧的揪成了一团,进了屋子,便是浓重的血腥味。水守正独自一人站在屋外,水清漪伸手狠狠的掌掴他一耳光,寒声道:“你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