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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清漪坐在马车上,宛如一个木头人,难以置信大夫人会如此决绝!她知晓大夫人伤透了心,唯独没有想到她不想活下去!
“母亲,她当真没了?”
良久,水清漪嗓音沙哑的问道。喉间仿佛哽了一根鱼刺,说一个字,都刺刺的痛。
长孙华锦眼底闪过一抹伤痛,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。抹去她眼角的泪水,看着她空洞的眸子里刻着浓烈的悲伤,不忍的说道:“发现时,已经来不及。”
水清漪紧紧的揪着长孙华锦胸前的衣襟,失声道:“你骗我……你是骗我的,对么?她今日才与我说要去开河疗养,怎得……怎得会……”最后几个字,水清漪再也说不出口。
她是真的已经将她当成了生母对待,听闻她的噩耗,心如刀绞。
长孙华锦没有安慰她,任由她宣泄心里积压的情绪。
马车疾驰,驶向了城郊的破庙。
远远的看去,那一片的天空都被滚滚浓烟熏烟黑。可见当时的火势有多大,偌大的破庙已经烧成了废墟。
马车停了下来,水清漪眼睛已经哭得红肿,睁开眼有些刺痛。推开长孙华锦,跳下马车,看着破庙外守着几个官兵。有几个人抬着担架出来,上面蒙着白布。水清漪冲了上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