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水清漪,可被文菁这一说完全变了味。想让孩子寄名认水清漪做干娘的事,便说不出口了。
文成侯夫人见屋子里的气氛凝滞,众人目光怪异的盯着她们母女,脸上一阵燥热。只得将备好的礼递给江夫人,说了几句讨喜的话。
江夫人比文菁有见识,会隐忍,便也没有发作。毕竟今日是儿子的满月宴,不想要闹得大家脸上无光。
文菁意识到她做错了,眼下得罪了江夫人,反倒是成全了水清漪。沉吟了半晌,文菁上前给江夫人赔不是:“鸢儿,你也知我的性子,我这人最笨,有口无心,你就莫要与我置气。”
江鸢就没有见过这么蠢笨无脑的人,当初与她是手帕交,无非是父亲是文成侯的部下,仰人鼻息,她为了父亲自然要与文菁打好关系。而今,她父亲不再在文成侯部下,她又嫁进了江家,自然不用奉承文菁,看她的脸色。
“这么多年的至交好友,还不知你?”江鸢嗔道,转身便去了别处,没有再理会文菁。
文菁脑子灵光了一回,发觉了江鸢对她的疏离。心里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水清漪的身上,若不是因为她,江鸢也不会对她如此疏离。看着水清漪的背影,双眸灼灼的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凿穿两个窟窿来。
文成侯夫人不敢掉以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