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筝尴尬得不敢看他,他唱得是勾栏里的十八摸。那样的淫/歌艳/词,任是哪位女子都会生气。
花千绝不等伏筝回答,闪身从敞开的窗子里进去了。
水清漪眼皮子也不掀一下。
花千绝适可而止,倒也消停了下来。可屋子里的寂静,他着实有些无趣,东拉西扯的说道:“你说这人一生就靠一个赌,不如我们赌一把?”
水清漪不耐的睨了他一眼,聒噪!
“长孙华锦若愿意留在西越,我替你们摆平了陈家的婚约。如何?”花千绝嗓音低沉暗哑,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,仿若一声轻叹:“你不与我赌,他还要应对了陈家,这送上门的好事儿,傻子才会拒绝,你说不是?人人都赞静安王世子妃聪明伶俐,断不会做拒绝的蠢事。”一道精芒在他潋滟的眸光中稍纵即逝。
水清漪从他的话中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,沉吟道:“他不会离开东齐国,对么?你都知道一些什么?例如……这突如其来的召见?”她打听到是李孝天身旁的公公将长孙华锦传召进宫,这定是瞒着太后。皇上病重的消息,太后瞒得密不透风。在这紧要关头,又怎得会允许李孝天召见长孙华锦呢?
当初,她就觉得李孝天定不像表面那般色令智昏,昏庸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