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想了想,终究是问了出来:“其实,她的脚不曾脱臼?”
“聪明。”伏筝惊讶的看了绣橘一眼,转而明白,自己这是替水清漪出了气,教训秦玉瑶。所以绣橘才对她释放出善意!
“为什么这样做?”绣橘有些迷惘。
“她自残博得王爷的注目,我何不成全她?”伏筝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,秦玉瑶刻意扭伤了脚,明日的宴会她断然也会来。众人定会问她的脚伤,她便能将今日发生的事儿说出来,若她城府深,添油加醋一番,众人恐怕都会怜惜她。如今,她的脚架上了竹板,行动不便,明日的宴会自是去不成的。
水清漪信任她,将她当成自己人。她自然也要维护水清漪,莫教人欺负了去。
绣橘眼睛晶晶发亮,头一回,对伏筝放下了成见,或许当真是自个多虑了。
蓦地,马车停了下来。
伏筝与绣橘朝前倾倒,慌张的抓紧了车窗沿,避免摔出马车。伏筝见马车停稳妥了,松开手,一颗心不曾落在心底。一柄长剑刺了进来,伏筝仰倒在马车里,避免了刺中她的胸口。
“流……流血了。”绣橘吓得面无人色,与伏筝抱成一团,警惕的看着马车四周,生怕一个不慎,不知从何处又扎刺一柄长剑进来。
伏筝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