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随意。”
秦舒白被沈恒昌刺激到了,他心底隐约将沈恒昌当成了情敌,自然不甘落下风。从丫鬟手中夺过酒坛子,学着沈恒昌大饮几口。辛辣的酒水灼烧着胃部火辣辣的,捂着嘴咳嗽了几声。
“好酒。”
沈大人嘴角翘了翘,吃了几颗花生粒,闲谈了起来:“兄弟看起来弱不禁风,饮酒却是海量。当年薇儿说你可是滴酒不沾……”眸光一暗,似说到伤心事,端着酒坛子灌了几口。
秦舒白心中感伤,随着沈恒昌一同喝下去。
不消几刻钟,秦舒白喝了两坛子酒。醉眼醺醺,俯身趴在了玉桌上。眼前一片朦胧,出现幻影。脑袋昏沉,隐隐胀痛。
沈大人目光清明,扔下手中的酒坛子,看着醉醺醺的秦舒白,鄙夷的说道:“兄弟可是醉了?我遣人送你回府。”
秦舒白摇了摇头:“不……不用……我……我没醉……”
沈浅站在远处,看着亭子里的一幕,对沈夫人说道:“父亲意见大得很呐!许久都不曾见他这般无耻的欺负人。”
沈夫人眺望着亭子里的场景,缄默不语。她心里早已没有了秦舒白,可沈恒昌却一直以为她对秦舒白不曾忘怀。看着他畅怀,沈夫人也不去劝阻,他若因此而消去芥蒂便随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