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漪在萧珮的身旁坐下,拿着针线篓子里摆放的红色丝绸料子,轻声道:“方才出生的婴孩譬如柔嫩,易出汗。算算月份,你该是要在接近夏日的时候生产,给孩子备丝绸的光滑凉爽,却不易吸汗。我那里有一匹细软的棉帛布匹,用来做衣裳给婴孩穿着最适合不过。”
萧珮眼底闪过一抹精芒,笑道:“左右我不会做,那么好的布送来也是给我糟践了,何不你做好了给我送来?”
“你呀!”水清漪嗔怪道。
肖惠只觉得尴尬无比,盯着手中绣了一半的肚兜,微微笑道:“王妃极有见地。”
水清漪轻笑了一声,看了肖惠手中的绣了一般的福猪,赞道:“绣工不错。”
“王妃谬贊了。”肖惠羞涩的一笑。
水清漪忽而觉得肖惠不错,递了个眼色给萧珮。
萧珮拿着苹果咬了一大口,对水清漪的传递的意思不置可否。挑高眉梢道:“姨娘,时辰不早了,你该去伺候父亲。”
肖惠这才警觉已然到了晌午,惊慌的起身向萧珮告辞。
待人走后,水清漪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你对她意见极深。”
“你能对一个差点成你夫君小妾的人和颜悦色?”萧珮冷哼了一声。
水清漪摇了摇头,促狭的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