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冷感。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,鼻梁上架了一个金边眼镜,使得那冷感稍稍缓和。
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,笔挺板正,在灯光的映照下,折出明亮的光。
“妈。”
走到钟母面前,将眼镜摘下,他冷厉的眉眼便全然露了出来,开口,声音犹如薄荷,浑然清冷。
和钟母打过招呼,看到站在一旁的钟晚,他又开口,喊了一声“妹妹”。
语气自然,神态镇定,似乎她真的就是他流落在外的妹妹。
钟晚注意到,从钟归远进来的那一刻,整个屋子的氛围,突然就紧张起来。每个人都默默挺直了腰背,当他走过时,微微低头,以示尊敬。
见状,同样做过霸道总裁的钟晚,不由得悄悄撇了下嘴。
动动脚就可以让全世界的金融市场都抖三抖的大佬,排场就是不一样。
相比之下,她果然是最接地气的总裁了,孤儿院出身,白手起家,爱看,还被戴绿帽。
钟母和管家一样,都以为钟晚会给钟家丢人,在葬礼即将结束时,才将她带过来。
因此,钟晚还没待一会儿,葬礼便结束了。
由于太过悲伤,葬礼结束后,钟母就提前上了楼,留下钟晚和钟归远,代她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