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他说:“好好!我们不看,你不要激动,我们这就走。”
向北没再看身后的人,推着轮椅快速离开。
直到完全看不到那群人,向北才半蹲在她面前问:“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谈倾笑了笑,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,“哪有这么草木皆兵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向北放松下来。
谈倾放在盒子上的手紧了紧,醒来之后她问过医生,为什么会联系到向北,医生说那日在她身上没有找到证明身份的物件,送她来的人也没有她家人的联系方式,便打开她的手机从最近联系人里挨个打的电话,第一二个都没人接,打到第三个时才联系到向北,也是联系到他,他们才能用最好的药物保住了她和孩子,若是没有联系上亲人他们只能保守治疗,那就是拿掉孩子。
晕倒前最后两个电话都是打给宋思远的,两个号码拨通都没人接。得知缘由的那一刻起她对宋思远便再没有任何奢望,有的只是对孩子的保护。
“宋总!”罗芷唤了一声。
宋思远将远投的视线收回,然后再次停在手臂上的那双手上,“放手!”
明明很轻的两个字却让微微安浑身一颤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中只握了一把空气。
罗芷看了微微安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