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全焕也就放下了心来,甚至大了胆子偶尔还会去次林子。
夫子对王全焕这般放松很是不安,每次都会叮嘱着王全焕要小心,毕竟狼再聪明也比不得人。若是被伤了耽误了乡试便是不好了。王全焕总是应着,却并不放在心上,依旧是喜欢往林子里去,在山泉边坐一会,好像在等谁,却又只是看着风景的样子,每次都只待半个时辰不到,就起身掬一把水洗洗脸,然后信步下山。到后来,夫子见他从不出事情也是差不多放下心来,只当是纳凉。
王全焕掌心的那道红色,不知道为什么仍旧是没有消减的样子。只是稍稍变暗了一些,却依然是横亘在掌心上,显出些狰狞来。疼倒是早就不疼了,王全焕却是养成了摸掌心的习惯,总是一下一下的从痕迹的一头,摸向另一头,细细摩挲着,明明是没有什么质感的一道伤,摸多了却让王全焕觉着这伤也是有着灵性,摸着摸着颜色就变了,变得更深,好似是心脏里流出来的一般。
不过不管怎么样,日子是不慌不忙的在过着。夫子整理出来的那些要记住的东西,王全焕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。
秋天,终于到了。
王全焕期间又回了一次家,带了些之前没有拿的厚的衣服出来,又把所有的书本、夏衣拿到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