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好呢。”
景斯寒刚想招手喊佣人,景崇山仿佛头顶长了眼睛,从报纸里抬起头,肃声道:“你自己儿子你不照顾,除了孩子他妈,难道你还指着我们这两个老的吗?”
景斯寒薄唇紧抿,最终还是提步往二楼走去。
走到门口,景斯寒抬手轻轻敲了敲木门,房内“咯咯”的笑声立刻戛然而止。
床边的女人抬起头,嘴边的笑容还没掩去,眉梢眼角还带着一丝动人的风情。
她身上只穿了一条月白色真丝吊带睡裙,里面是真空的,因为弯腰逗弄孩子的动作而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,甚至隐约看得到顶端的粉红。
许是因为逆着光,整个人身上蒙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光晕,竟是出奇的温柔美好……
景斯寒不由定了一会儿,随即立刻拧眉移开视线,“穿的像什么样子!”
骆今雨这才发现自己穿的实在清凉,她低呼一声迅速抬手捂住胸前,不悦地质问道:“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?”
景斯寒一愣,随后冷笑一声,“做作。”
骆今雨无语,作为一个倒贴着送上门的女人,这话对着景斯寒说出来是略显虚伪了,她不由暗自“啧”了一声,从椅子上拿起一条披肩裹住自己,很有些有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