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舒适得体,便顺嘴问了一句。
问了之后又想到骆今雨平常对插花也不太擅长,心想她会不会又和以前一样话不相关的胡乱夸几句,却见骆今雨微一沉吟,指着花叶枝条中的一个地方,开口道:“妈插的瓶花向来是很好的,就是今天这个器型好像有点窄,您看抽掉这根花枝,留白的意境会不会更好些?”
梅婉往后挪了挪,似乎在考虑整个作品的整体效果,骆今雨收回手,笑道:“妈,我就是随便说说,您知道我对这些向来是不在行的。”
梅婉却伸手将她方才指着的那根枝条抽了出来,又隔远了一点看了看,赞道:“果然更好些,今雨眼光不错!”
骆今雨浅笑着摇摇头,说:“哪儿啊?我就是平常看妈您插花插的多了,久而久之也模模糊糊理解了一点点而已。”
这话听的梅婉笑的更开怀了,这时,张妈托了个盘子过来,里面摆了一碗香菇滑鸡粥和几碟清爽小菜。梅婉便催道:“趁热快吃一点吧,省的晚了又胃疼。”
骆今雨笑着应了,向张妈道了谢,张妈略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憨厚的笑了笑。要知道这位“夫人”平常在景家父母面前温顺,但在佣人们面前却是很有些架子的。
骆今雨低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