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只笨拙的、还没学会爬树的小熊猫似的,试了两次小脸儿都憋红了,骆今雨托着下巴含着笑,终于瞧够了儿子的热闹,伸手将小人儿抱了上来。
景嘉译抻着腿稍微休息了几秒钟,便小心翼翼地凑到骆今雨身边,小手搭在她的小腿上,鼓着脸替她“呼呼”起来。
呼两下还会贴心地抬头看看骆今雨的表情,见她没有喊疼的意思,才又重新低下头继续。
骆今雨任他将膝盖和手肘上的伤都呼了一遍,这才有些许夸张地表现出“果然不疼了”的惊讶表情,然后将小团子搂进怀里揉搓了好一会儿。
景嘉译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发,黑宝石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骆今雨,问:“妈妈也是被坏人欺负了吗?”
他想起自己受伤时的情景,表情瞬间有些难过。
“妈妈厉害着呢!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。”骆今雨摇头,用手将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压平,道。
景嘉译的目光在她膝盖上的伤处停留了一下,困惑地看向她。
骆今雨想了想,还是如实对他说:“这是妈妈工作时受的伤。”
“工作?”景嘉译重复了一遍,担心地问:“工作就会受伤吗?那不能不去工作吗?”
“只要好好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