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洲男儿生来性欲旺盛,他自然不例外。
打十三岁那年通晓人事起,他就无法抑制自己对玉樱的渴望,只是她那时候还小,真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勾引人,又舍不得开采。
现在她总算到了可以开苞的年纪,但选秀在即,他还不能破了她的身,压抑着的欲望令他忍不住想咆哮。
“胤祥哥哥,你怎么了?是不是难受?”玉樱也娇喘着,只是她还顾不上别的,见到胤祥闭着眼睛痛苦忍耐的样子,吓得一下子恢复了她以前唤他的称呼,一双玉手都捧住了他的头,仔细看着。
凉凉的葱葱玉指抚在他覆着薄汗的头上,对比鲜明。
玉樱蹙眉。
他是因为刚才听了她的话,才跟她一样的难受吗?
“我以后不说那话了好不好,好不好?”玉樱连忙补救,语气比刚才更加甜美腻人,可她不知胤祥听了她的撒娇,只会“更难受”。
听了她的娇声细语,只想剥了她的衣服压着狠干,哪里还听得进去她说了什么。
玉樱见他始终闭着眼睛不理会她,一时又悔又急,就快要嘤嘤哭起来了:“胤祥哥哥,我知道错了,不要不理人家嘛……”
“不许出声!”胤祥低喝一声,活像发怒的豹子。